就是一片被黑暗的地域,月光挣扎着穿过乌云,为大地带来少得可怜的光亮。
寂静,似乎连风也在害怕,这里被一股不知名的气息所笼罩着。不久前这里刚刚爆发过一场大战,或者应该说是场屠杀,因此也便可以解释这满山遍地的尸体由何而来。
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一道道干涸的血迹组成了一副地狱般的景象,空气中充满令人绝望的气息。在遍地的尸体上可以看到大量的伤口,几乎都是致命伤,再加上尸体脸上那些惊恐和些许茫然的表情,可以看出他们死得多么惨烈。这些尸体上穿着制式的锁子甲,周围散落着各种武器碎片,虽然已经被某种力量撕碎,但从材质来看这些都是精良的装备,明显这些尸体原本是一支强大的军团,但已成为过去了……
这支军团是接到命令去远征,然而在他们跨过这座山时,惊动了被封印在山里的强大存在,在进行了短暂抵坑后,几乎全军覆没,只有少部分未进山的士兵逃走了,但这支军团因损失惨重,彻底凉透了……
这时!在离山顶不远的地方,一具尸体开始冒起了黑烟并不断在那具尸体周围环绕,慢慢地,黑烟凝成了一股并化为圆环盘旋在尸体上空。一丝白芒浮现在了黑色圆环表面,并逐渐使圆环化为黑白两色,当黑与白分别占据了圆环的上下两面后,环中心不断产生出灰色气流,这些气流又注入到尸体上,并且钻入了尸体的伤口中。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!原来一个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,短短几秒,一具伤痕累累的尸体变成了一个完整无缺的。。。尸体,虽然伤势消失了,但没有起伏的胸口和冰冷的体温证明这还只是一具尸体而已。
当灰色气流全都注入到尸体后,黑白圆环又化为黑气和白光分别钻进了尸体的双眼,与此同时尸体的眼睛也慢慢睁开,只见其右眼化为纯黑,左眼却是纯白,在一缕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诡异,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,右眼的黑色开始缩小,而左眼的白色中心出现了一个黑点并不断扩大,最终变回了正常的双眼并缓缓闭合。
尸体眉心处显现出了一枚神秘的符文,并发出微微的幽光,而尸体本身也开始有了“生气”,胸口开始起伏,体温也在上升,一具尸体就在这不为人知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复活了。
“好痛……”一声如梦呓般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,而声音的主人便正是这具刚“复活”的男性“尸体”。
“是我昨天睡觉的姿势不对吗?怎么感觉一觉醒来像是被人打了一顿?”我揉了揉眼睛并开始起床。昨天为了找灵感肝了整个一晚上的恐怖解谜游戏,直接通宵了。看来还是要先好好休息几天才行,嗯!“因取材而过度劳累导致营养不良而延迟了交稿日期”这个咕咕咕的理由挺不错的——有人信才怪啊!先来一次每日的自我吐槽来开始新的一天,感觉还不错,根据“休息日睡到自然醒=该吃中午饭了”的定律来看,现在应该快中午了吧!什么?不是休息日等于什么?那当然是你闹钟坏了呗!
起身抬头看到了正在逐渐从乌云中露出来的月亮,“嗯……我这是一觉睡到了大晚上了么?怎么月亮都……等等!月亮?我不是在房间里吗,怎么能看到月亮?”一股违合与不安浮上心头,我发现自己正穿着一身破烂的铠甲,一股刺鼻的臭味钻入我的鼻中,让我明白事情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,低头借着月光一看——除了一具具尸体之外还是尸体!
“这……难道是恐怖游戏玩多了,做噩梦了?”嘴上这么说,但身体开始不自觉得发抖,周围的事物真的是做梦的话,但也太过真实了吧,冰冷的空气混合着刺鼻的臭味刺激着我的嗅觉,让脑子完全清醒,我颤抖的站起来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去,无论怎么还是先离开这里比较好。
周围寂静得只能听到我的脚步声,月光被乌云遮住,不知道是该庆幸不用看到那恐怖的场景,还是该抱怨黑暗所带来的恐惧,我只能用乱思乱想来分散下自己的恐惧,同时仔细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,但周围只有安静,安静到可怕。
短短几秒就像几个世纪一般,月光又一次突破乌云为我带来了光亮照亮了前路,但我高兴不起来,因为我悲哀的发现自己正站在悬崖边上,再往前一步,我大概就可以去见写在教科书的那些伟人了。正准备回头,一声咔嚓让我感觉到他们正在向我招手,还没来得及反应,失重感便向我袭来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感觉没有好像没有坐过的过山车剌激啊。这是我最后的念头了。
啪叽~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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复活的尸体掉到地面,但却诡异的变成了灰雾,同时虚中出现了一颗小黑洞将灰雾吸收随后消失。
寂静从新笼罩了这里,月光也又被乌云掩盖,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。
???:“转化失败了?为什么?难道我只能永远被封印在这里吗!我不甘啊!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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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是哪里?我怎么又出现在这?我记得自己好像掉下悬崖了,那么我是死了么?
我感觉自已变得好奇怪,身体就像消失了一像,但又可以感觉到,大脑浑浑噩噩,思维变得迟钝无比。
“我是在做梦吗?”我“看”着周围陌生的环境,完全超出了我的认识,不知道是矿物还是植物的黑色物体毫无规律的分布在周围,这里可能是森林也或许是废墟。而我自己正在以一种上下左右前后360度无死角的视角观察着周围,我拼命地想给自己一种合理的解释来让自己安心,但所发生的一切让我手足无措,只好先忘记这些事情,目前我只能前进了。
今人欣慰的是我还能走,虽然准确来说应该是移动,因为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脚但感觉不到它在动,又是一件奇怪的事情,但我选择了无视,只是不断移动,甚至不去想我要去哪,为什么要这么做,全部交给了直觉——如果我还有直觉的话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发现自己对时间已经没有感觉了,时间的长短对自己来好像已没有意义了,但应该算好事吧,我应该不会发生精神失常了,不过也许是我已经疯了吧。
一个老人,一个披着长袍的“人”,佝偻着身子,不断散发着腐朽的气息,但那气息又好像是无穷无尽的,它的存在让人感到十分矛盾,但我不想继续去思考了,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只有“离开这里”而已。我“看”不到它的正脸,长袍下面只有黑暗,它的袖子里伸出了一只森白的骨手,骨手中握着一根权杖,权杖顶端点着一支白色蜡烛,蜡烛发出了乳白色的光芒,不断吸引着我,似乎就是这个光在指引我来到这一般。
“怎么离开这里?”我没有发出声音,只能产生出这样一个念头,但它似乎明白我想说什么,它伸出另一只手为我指出了一条方向,一个声音在我的思维里出现。
“跳进河里!”
这个念头出现在我的思维里,这是“怎么离开这里”的答案,从那个方向去找河然后跳进去!
它走了,一瞬间就消失了,但我不关心了,接下来就是去找河然后跳进去,这个念头驱使着我,我朝着那个方向不断移动。
一条河出现了,但它没有水,光在河里流动,时明时暗。
“就是这条河了吧。”自言自语后,我跳了进去,无数的流光淹没了我,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失去什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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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目前已经确认他跳进了光阴河!老板!”一个柔和的女声响起。
“也就是说他穿越到神鬼大陆后就只活了一分钟?”
坐在椅子上的老板无语地看着他面前的一男一女两名员工。
“其实,准确来说他只活了30秒!他创造了穿越者任务失败最短记录!”另一男员工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“暗冥,知道吗?你在讲冷笑话上其实有不小天赋,但希望你可以别在我办公室内讲,好吗?”老板扶额说道。
“……可我只是在说事实。”
一间不大的办公室,一张桌子,一张椅子和几个盆栽是这个办公室的全部家具,办公室虽然普通,但室内的三个“人”却看起来绝不简单。
首先那唯一的女性名为神洛,来自神鬼大陆顶级双族之中的神族,在几万年前是神族的天才人物之一,但不喜欢争斗,因受不了神族与鬼族的不死不休的斗争而脱离神族,随后遇到了刚来到大陆的老板,在见知到老板本人的强大与智慧后,最后加入了老板的势力,她的背后有一对金色双翼,这是神族的特征。
而暗冥也是来自神鬼大陆,原本是人类,后得到鬼族大能的传承而成为半人半鬼的存在,因在接受传承时失败被老板救活,于是也跟随老板,他的黑色皮肤表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,这些是传承失败后的产物,半融合的鬼族符文刻在了他身上,只有完全融合他才能完美接受传承,同时还有一个失败的产物就是他面瘫了……
神洛与暗冥是共同负责有关神鬼大陆的穿越者项目,然而这次却出现让人无语的失误——他们所负责的穿越者,居然奇葩得只活了30秒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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